衰变核死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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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天都在写,但都被锁进地下室里腐烂了。

“爱与工作,这就是生活的全部。”

【巴里斯/玛格达】A Brief Note of Love(无车,双向暗恋)

一想到我们正直禁欲的小叔叔我就欲火焚身!!!

让我女儿做叔母吧求求游戏制作人了!!

这是一个关于双向暗恋的小故事!

食用愉快~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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埃伦斯坦小姐收到了今晚萨坎家宴会的邀请,但是她并没有从正门出席,而是扮成了女仆,溜进了萨坎家的后院。感谢和巴尔贝拉胡闹的那些日子,她对萨坎家的地形一清二楚。


那间目标中的房间没有亮起灯光,在通亮的萨坎家显得尤为特别。不过,但即使它亮起光,对于玛格达来说,也依然是特别的,现在是,以后是,永远都是。


玛格达假装女仆轻敲了三下房门,空旷的楼道里除了轻叩声和马格达细微而略显沉重的呼吸,一片寂静。


再三确认周围无人后,玛格达便慢慢地推开那厚重的门,门后是她的爱——她的巴里斯先生的房间。那双令凡瑟尔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蓝色眼睛挂着从未有过的光彩,就像月亮跳进湖面一样,闪着暗光的涟漪一阵又一阵,久久不能消散。


有一瞬间,玛格达害怕极了,倘若被人看见,一位淑女在舞会期间私自打开宴会主人的房间,窥探他人的隐私,那恐怕要被送上巴里斯先生的审判台,把有罪二字刻在脸上一辈子无法消除。


可玛格达知道,无论是否有人审判她,她都罪恶无比。


自从第一次被尤文带去参加萨坎家的舞会,第一次看到那双绿色的眼睛闪着光缓慢地询问她:“这位小姐,您有何事?”她便感觉,从那一刻起,她的世界已经完全不一样了,她不再是机械地活着,为了埃伦斯坦再次光复而存在的人。一股微弱的火焰充斥着她全部的所思所想,所爱所恨,刮破她的皮肤,灌注进难以言说的热情。当她离开萨坎家时,已经是夜晚,可是她的周围一片光亮,就好像宴会的灯光一直照在她的前方,她看见——一个金发男人坐在角落,皱着眉头盯着手上的各种文件,他的一只手拿着笔,另一只手撑着左脸颊,压在那本凡瑟尔法典的某一页上。


玛格达不愿意将这个秘密公之于众,这压在她心里的一页情书无法诉说,即使她表现的太过反常:频繁的出现在萨坎家,尤其是最近,从早到晚的舞会都未曾缺席;孤身一人前往图书馆,往那一堆法典里瞥去疯狂的一眸,只为找到初见时,巴里斯先生看的那一页;她询问潘主祭,询问芙尔娜,试图从宗教中缓解那焚身的欲望;当她处在其他宴会时,她也总是心不在焉,似乎有什么勾走了她蓝眼睛的灵魂,教她坐立不安,焦躁难耐,她越是克制,越是假意回答那些贵族们设好了局的问题,她就越是难以平复。


她安慰自己她只是为了埃伦斯坦家族。


可她知道,和那双绿眼睛对视一下,她都要深陷在炙热中难以如常。


现在,他躺过的床,他坐过的椅子就在她的面前。也许几个小时前,他曾在这里踱步思考一些问题。看着那几乎毫无装饰,古板又整洁的床,玛格达笑出了声,她此时靠在门板上,左手手指顺着门上的花纹游动,右手则抚在胸口。楼下响起了探戈舞曲,而后传来了阵阵笑声,那些欢乐里带着胭脂味,被这道房门隔在了另一个世界。


但这笑声也让玛格达心安许多,宴会尚未结束,巴里斯先生不会回来,女仆也在忙活着,这里属于她一个人!


玛格达扶着床幔半躺在整齐的白色床单上,这张床出奇的柔软,玛格达不住的沦陷了,“巴里斯也是这样的温柔吗?”玛格达内心的火焰在询问着她。


巴里斯在闲暇时光穿的那件大衣平躺在她的身边。


她还记得,那个上午,玛格达来萨坎家交换情报,走过花园的回廊时,巴里斯就在那里——还是在看书,还是在思考。马格达停在绕着藤蔓的立柱旁,错综的枝蔓遮盖了自己的身影,便伫立了好长一会儿。


当她告诉完尤文最近螺旋尖顶那见不得人的事后,她多想再问一句:“多少情报可以买下你的叔叔?”离开萨坎家大门时,她在马车里快被自己的这个想法笑死了,她沉溺在自己的幻想中,真正让人成为人的,恰恰是梦。


玛格达拿起那件大衣,轻吻了好几下,怕自己的香水味留存在这件大衣上,可她又想记住那件大衣淡淡的味道,末了,她对着大衣默说了三声:“我爱你。”


窗外是萨坎家花园最安静的一角,昏暗的灯光正从那里传来,在这间房间里,只有那缕光洞察了那无法弥散的情愫,光沉默的照着玛格达,引她看向窗外——她看见了她曾伫立的圆柱,也看到了静坐的巴里斯的幻影。

 


 


 


 


 


 


 


 


 


 


 


 


 


 


 


 


 

才没完!女儿还没上到巴里斯呢,不许走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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巴里斯先生正在书房里,他面前的文件遮住了他的愁容满目。宴会开始前,他其实就在他最常呆的角落,做着日复一日的工作:批阅文件、看书、看玛格达、批阅文件……可是这次,埃伦斯坦小姐的倩影却缺席了,他感到自己日常生活中某一个永恒的规则被破坏了,痛苦不堪。

 

巴里斯抓着自己的金发,闭上眼睛,头一次感受到这种烦躁的巴里斯,一边在谴责自己有罪中皱眉,一边在猜想着埃伦斯坦小姐今晚究竟去干了什么:在家?还是出了什么事情?

 

以及,这一切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?

 

凡瑟尔的玫瑰千千万万朵,永远都盛开着,巴里斯人生前几十年从未留意过这些花朵,即使她们扑面而来也只是沉默地走过去,他保证她们绽放的权利,这是他作为法务部长的职责;但作为巴里斯萨坎,他也会保证自己的身上不会落下一丝花香味。无论是即将凋零的还是初放身姿的,他都不曾让自己的目光停留在她们柔软的花瓣上一下。

 

可他还是破坏了自己的规则。

 

与埃伦斯坦小姐的初见,他恨不得判处自己有罪,面对对方如此真挚温柔的眼神,他竟然只是回复了一个:“这位小姐,您有何事?”他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原因,居然给予了埃伦斯坦小姐一个如此无趣的初印象。

 

此后,无论是偶尔几次关于政治和商业的交谈,还是跳舞,他都明显感觉到了对方的拘束和紧张,他多想拦腰抱起对方,告诉她无论说什么自己都会倾听,可是他不可能这样做,他不是他的浪荡子兄长和那个不成器的侄子。

 

巴里斯的手扶到了额头,想到那个侄子,叹气声更重了。他无法释怀那次埃伦斯坦小姐慌慌张张地询问自己关于子爵的事情,话里话外都在问对方有没有心上人。他头一遭为埃伦斯坦小姐写去了信,他不知道为什么,这次写信心中有些意外的欣喜。

 

这次,他终于有正当的理由为心上人撰笔一封了,可他仍是心急,于公于私,爱上尤文萨坎这样的人都是有罪的!他不知道埃伦斯坦小姐是否谨记他的“忠告”,想到对方最近几乎是要住在萨坎家一般的出入舞会,他只能让眉毛受灾了,“毕竟,她总不能是为了巴尔贝拉而来吧?”

(玛格达:为什么不能呢?你们萨坎全家一个都别想逃,尤其是你)


舞会那讨人厌的嬉闹声散去了。宴会结束了。

 

巴里斯心烦意乱地回到房间,他心中一遍遍默念着“有罪”,可当他拿起自己的大衣,却闻到了一丝令人心安的味道,那味道就像晨曦,就像黎明一样安抚了他在黑夜中孤独的内心,那是埃伦斯坦小姐的味道——她来过这儿,并且抱起了他的大衣。


第二天夜晚,马格达再次从黑夜里进入了房间,可当她拿起那件大衣时,一张纸条掉了下来,纸条飘飘荡荡进了玛格达的心,上面写着——“我也爱你”。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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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并不需要看的碎碎念:

 

1.“真正让人成为人的,恰恰是梦。”语出阿多尼斯。

2.进房间的灵感来源于《法兰西组曲》和《海的沉默》,暗恋太好吃了_(:з」∠)_

3.纸条灵感出自《1984》

4.为什么最近都没有粮了(哭),每次入坑都是在凉的时候,老是坐灵车对健康不好啊(;´༎ຶД༎ຶ`)无奈只能自产过冬粮

5.末尾“就像晨曦,就像黎明”你们有没有想到什么!没错这游戏对新手来说只有一瓶叫摇曳黎明的香水!mua的!

6.跪求同好和好友!有没有一起上巴里斯的扣扣群(;´༎ຶД༎ຶ`)加我一个加我一个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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